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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自然是要跟着他的,谢宁的原话是:“不叫我跟着,那我这与鲤鱼通灵的本事,不是埋没了吗?”

连绵细雨,渝哥儿肯定是要被两个父亲丢在家中的。

谢宁能感知天气,挑了一个空气不那么湿润的早晨,和周寂年共骑一马,身后跟着石头,还有三名府衙武官,策马去看水位情况。

出了建州府,地面到处是泥坑低洼,马儿难行,在路上花了一个上午,才终到了海东岸。

“快要下雨了。”谢宁昂头闭着眼睛,感受空气的湿度。

周寂年转身去吩咐石头,“你去通知河堤使,我带宁郎岸边看看。”

说完他去牵了马,和谢宁上马朝海边去。

雨天阴冷,但是靠海之后,风呼啸而来,吹的谢宁缩进夫君怀里,被揽着走到观海台。

水位确实涨了很多,只看水里的测水石柱就知道了。

一滴雨落在谢宁额头,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对寂年说:“回去吧,等雨停了再看。”

周寂年又揽抱着他离开观海台。

河堤使已经来迎他们了,河堤使没想到知府会亲自来看水位情况,也很是忐忑。

一行人回了监海驿,刚坐下,外面就哗啦啦落雨声响起了。

周寂年坐在上座,面前是热茶,他问河堤使:“依你之见,涨水有什么解决措施可实施?”

河堤使还是专业的多,“汛期,只能采取疏浚和封堵的办法。”

疏浚塘湖是一个大工程,河堤使没想到新上任的知府能有未雨绸缪的远见。

人都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当然会去解决,但是没发生之前,总是不知道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