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乾心中瞬间浮现出一丝猜测，目光一转，见黑凤女神色异样，不由得神色一冷，轻哼道：“黑凤女，你该不会是想着通风报信，让这家伙离开大乾吧？他来都来了，还参加了殿试，看样子是个人才，朕岂能轻易放他离去？”

“怎么会呢？奴婢不敢。”

黑凤女被道破心事，低下头，目光有些闪躲。

“哼。”

陆乾见此，冷哼一声：“民间有一句很古老的俗话，你可知道是什么话？”

“奴婢不知。”

黑凤女无比乖巧答道。

“那朕现在就告诉你，这句俗话就是路遥知马力。”陆乾双目闪过慑人寒光。

“就这？”

黑凤女愣了一下。

“还有下半句……日久见人心。”

陆乾面无表情，缓缓道出下半句：“在民间，有两个人深受百姓佩服，一个姓许的，一个姓宁的，朕若是想，日后恐怕还会有人佩服姓陆的。”

“不要！”

瞬间，黑凤女会意，妖躯吓得一抖，面露惊恐。

“只不过，朕贵为九五之尊，正人君子，一身浩然正气可鉴日月，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你若是通风报信，背叛朕，朕只会念咒，念到你疼得死去活来而已。你明白么？”

陆乾冷冷道。

“奴婢……明白了。”黑凤女颤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