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地晕倒的囚犯,他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说话之间,陆乾猛地蹲下身,揪起一个囚犯,直接摇醒,冷面问道:“说!你犯了什么事?”

“大人,你别说话,我招了!我非礼张家绸缎庄的老板娘,还在晚上偷偷翻进隔壁罗大娘家猥亵她的八岁小女儿!”

囚犯满脸恐惧道。

“哼!死变态!来人,将他双手剁了,然后送到净身房,先阉了然后再卖给花楼当鸭子!”

陆乾将人随手一扔,冷声哼道。

“是!”

一个银甲捕快走进来,直接抓起惨叫求饶的囚犯走了出去。

这时,陆乾又抓起一个囚犯:“说,你犯了什么事?”

囚犯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哼?不说?”

陆乾猛地低头,凑到他的耳边,束音成线,又给他念了一段明王经。

刚念一段,这人就受不了,两眼直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见陆乾还要念经,这囚犯哭喊道:“大人,我招了!我不该跟隔壁的戚夫人偷情!还偷钱!但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啊!戚夫人还说我文采好!送了首情诗给我!”

“呸!老王就老王,谗人身子就谗人身子,说那么干什么,来人,浸他猪笼!浸到他落下病根,再也不能人道为止!”

陆乾不屑冷哼,一声令下。

当即,这人被抓去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