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想起胸被宿傩手背碰到的感觉,你皮肤上就泛起小疙瘩,脸又重新烧了起来。

可恶的宿傩,你一整年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你推开五条悟毛茸茸的脑袋,他略带不满地看着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我们还要去收拾行李。”

你找着拙劣的借口,然后把他的头发薅乱,转移他的注意力,“想看悟打沙滩排球,带着悠仁把杰和小惠打趴下。”

争强好胜的小猫重点果然瞬间偏移,把你压在床上撒娇:“那椿要和老子一队。”

“我才不和你们打。”这些人一个个壮得和大猩猩一样,你才不自找苦吃呢。“我当拉拉队呀。”

他低头看着你,啃你的脸颊:“那椿只能喊我的名字,给我加油。”

“你是幼稚鬼吗?”

“是又怎么样。”

给猫猫顺毛并没有想象中困难,两个人黏黏糊糊腻在一起,给他足够的关爱,陪他玩耍,和他去尝试新的甜品店,倾听他的抱怨,再手牵手在鸭川岸边散步,陪他一起拆刚买的糖。

时间就像鸭川的水一样,缓慢平静地流淌,不知不觉,已到傍晚,青蓝的天空披上梦幻的霞光,像是披着羽衣的神女,云朵也变得旖旎起来。

你侧头看他:“我们那一次偷偷溜出来,也是在这里散步,你还记得吗?”

“嗯。”他咬碎一颗糖,“那时候椿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来着。”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