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你抓着他的手抱你,“我要哭得你脑瓜子疼!”

他果然被你哭得脑瓜子疼,紧紧抱住你,把你托起来,和你六目相对。

黑黑的指甲轻轻搭在你的脸上,他没有安慰你、也没有撒谎说自己不疼,他只是慢慢摩挲着你的脸颊,“再哭就别走了。”

你哭声一顿。

那怎么行,心疼归心疼,主线任务可不能不做。

你立即从他怀里钻出来,正想着说点什么,就看见他懒洋洋靠在床头,“快滚。”

行叭……多说无益,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灰溜溜地跑走了。

你抹干净眼泪,跑去和里梅玉藻前告别,舞哉那家伙是你的未婚夫,他来了就睡在你的寝殿,你也跑去和他道别。

你推开门走进去,这家伙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七封信。

他侧头,朝你笑,“姬君。”

他显然好好梳洗打扮过了,连头发丝都精致得不得了。

这么一打扮,加上他的病已经好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病歪歪的,舞哉就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

他一笑,你就感觉连房间都没这么阴暗了。

“我们舞哉很臭美嘛。”

你走到他边上,看他打扮得这么一丝不苟,小腰被青色的束带衬得极细,你都有点不敢抱他,生怕把他衣服弄皱了。

直到他站起来,你才回过神,舞哉现在已经好了,是个正常人了,不再需要你抱着走路了。

他葱白似的指尖一点,带你看向那些信,“这是无惨给姬君的信。”

哈?谁,无惨?

你立马把弓拿出来,“他人呢!”

舞哉接着和你说,“无惨说,姬君每日可以开启一封信,在此期间,他不会再伤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