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他有的是机会,凭他财大器粗和他的家世相貌,还有这哄美人的经验,他相信宴芳林迟早有一天,会只对自己微笑。
等众人散去,郁青池也被送到了隔壁房间,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宴芳林也结结实实睡了一觉。
这一觉也不知睡到几时,他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了郁青池,可是梦境里的郁青池,温柔而沉静,什么也没有做,只静静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看云海。
他觉得十分古怪,扭头看郁青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郁青池也扭头看他,神色苍白。
“你怎么了?”他问。
郁青池说:“我不知道。”
两人一时静默,宴芳林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朝山道人在他身边坐着,一只手撩开他的衣襟,目光注视着他脖子上的伤痕。
察觉他醒来,朝山道人将手收回来:“醒了。”
“师父。”
朝山道人比之前憔悴了许多,问说:“可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
朝山道人问:“可知掳走你的人,是谁?”
“花无相。”
朝山道人眉头一蹙,面上满是寒意,便再也没有问什么。
宴芳林大概猜到朝山道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