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

“嗯……那个……戴着它睡觉会硌脑袋。”杰森边说边手速爆发,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源纯的辫子。

源纯简直要被困惑淹没了:我难道都不能看一眼成果吗?

“不好看。”杰森低声说,他抿紧嘴角,耐心地顺着源纯的长发。

虽然被折腾了一晚上,但解除束缚后,源纯的头发别说打结了,就连弯曲的弧度都没出现,很自然地回归了柔顺的状态,发质棒得令人嫉妒。

给女孩子梳小辫真是太难了!杰森懊恼地想,头发们宛如有自己的思想,特别难搞,不是这里鼓起一块,就是那里掉了一撮,该固定的时候到处乱飘,该蓬松的时候服服帖帖。

“不可能,”源纯反驳得干脆利索,“我不会不好看。”

杰森:“……我是说我的技术不行。”

听出了杰森声音里的沮丧,源纯打算安慰他一下,告诉他不梳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梳过辫子。

但源纯还没开口,杰森就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下定决心,满脸认真地对她承诺:“我一定会学会的!”

买不起太贵太花里胡哨的装饰品,就只能在技术上多下功夫了。

别的女孩子有的东西,我们家小姑娘也不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