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岛震耳欲聋的炮火声本身就是一种招摇，藤丸的本意不仅是想用这鲜血为他设定的完美复活计划拉开序幕，更是想将他的复仇对象之一，蝙蝠侠引来。

藤丸深爱黑暗骑士的弟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作风。

从一开始，他就在引君入瓮。

可偏偏，蝙蝠侠也只能入翁，已求一线生机。

对于爆炸声，只要不是耳聋的都能听见，更何况蝙蝠侠为了营救猫女所去孤儿院正好就在两座岛屿的连接处。

所以，他不仅听的十分清楚，看的也是十分清楚。

“阿福，方德岛内伤亡情况如何。”他压抑着问。

“我很遗憾，先生。这次袭击完全是无预兆性质的，虽然已经有大部分人逃离了岛屿，但是还有一些好斗之人留在了岛上，很遗憾。他们也因为攻击而所剩无几了。伤亡十分惨重”

“并且，提姆少爷最后的讯息就消失在方德岛的一家娃娃店内，所幸的是那家店铺深造在地下，通过周围的天眼的反馈，应该是暂无危险。并且我也像另外两位少爷发去消息。迪克少爷在第一时间回复。”

“但，杰森少爷那里”老人的声音沉默了，杰森没有回复他。

“在对他进行联系，告诉夜翼不要插手这边的事。”蝙蝠侠掏出钩爪枪飞翔在方德岛的上空，遍地的断臂残肢和勉强活着的暴徒们发出痛苦和悲伤的嚎叫。

怒火的蝙蝠侠心中翻涌着，“让卢修斯空投一些药物，马上！”他下令着。但蝙蝠侠也明白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没人知道下一波的灾难会什么时候到来。

“想要阻止这场灾难，你必须要杀了他。”幽灵立香开口道。

“我不杀死任何人。”

蝙蝠侠闷声走在道路上，不杀人是他的底线也是他望而止步的深渊。

当凝视深渊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尤其是在哥谭这座吃人的深渊，每个人都再泥沼里挣扎着，蝙蝠侠不过是那个站的最高的那个，他就像最后的灯塔决不能倒塌。

幽灵立香明白这个道理，她见识过伟岸的灯塔的屹立却也看过灯塔的衰败以及那最后的微光。

被人掐灭的微光——被另一个世界自己掐灭的微光。

“他已经死了，你这不是将他杀死。”

她继续劝说着。

“这个世界很特殊，不会允许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只有灵体和特殊材料制成的身体才能逃过世界的窥视。你只是毁灭的他的躯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