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着塔利亚——他的母亲,然而塔利亚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冰凉。她看异教徒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个疯子。
异教徒没有察觉到,他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想像他一样,爱你了解你,我想从心里,从血液里感受你。”异教徒跪了下来,他仰望着塔利亚仰望着他的母亲。
“我总是毫不迟疑为你效劳,我这一生也从未有过请求。但唯有这一次,求你了我想要拥有它。”求你了让我拥有这份感情,让我感受到爱。他抱住母亲的腰,将脸贴在母亲柔软的身/躯/上,母亲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这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哦!可怜痛苦的生物啊!我怎么没能深深的感受你的痛苦呢!一个母亲怎么能让她的孩子在黑暗中如此孤单。”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她的手是那么温热就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他就以为她要同意他的要求,幸福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然后他就带着这份虚假的爱永远的沉浸在虚假幸福之中。
“你怎么能救这样杀了他他是……”罗宾高喊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就那么决绝的就下了手。
“他是有缺陷的。”塔利亚平静的说,仿佛她刚刚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
“我呢我也是有缺陷的吗”罗宾高声质问到。
塔利亚收回手中的木仓,看向泰屈吩咐道“移除这件事的所有记忆,然后对其他的进行调整。”
“调整!”罗宾不敢相信塔利亚会说出这种话,在之前他的母亲还会舍身保护他,而现在他的母亲对他就像对待一种物品。
“你这样对我,对我们的大业毫无用处,情绪化,不服从。这一切都是受了你父亲的影响。”
“来人,把这个垃圾处理掉。他险些坏了大事。”塔利亚像踢垃圾一下将异教徒踢开,走到装有玛修的营养罐面前“他做过唯一正确的选择,就是将这个女孩带回来。”
塔利亚抚摸着营养罐的表面,罐中的女孩蜷缩着身体对外界一无所在,但是插/在她身体中的针管仍带给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