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席宁他怎会穿进文里?而婵娟子又究竟知不知道她在文章中的泄愤行为影响到了现实中的人?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栾游天一亮就打车去了席宁家。几个电话甩过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席宁折腾下了楼。
一大叠资料扔到怀里,栾游也不管他哈欠连天的抱怨,自己去找了个早餐店买了两份豆浆油条。
回去的时候,席宁已经清醒了。他头没梳脸没洗,穿着沙滩裤老头衫,蹲在马路牙子上一张一张地看,表情严肃。
栾游喝着豆浆,望着高楼缝隙中的朝霞露出丝丝缕缕的绯红,心中既平静又空虚。
“这简直荒谬,婵娟子是谁?”席宁看完了所有片段,仰头问。
栾游把早餐递给他:“你猜。”
席宁不愧是奔了六的男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栾游说了自己的发现后,他只是略皱了皱眉。
“刘丽娟?你觉得这个人具备了这种能力而不自知?”
“是,”栾游嚼着油条点头,“改文改得仓促,字里行间充满着怨念,显然是一时激愤,如果她知道自己有这本事,恐怕不会让我死得那么简单粗暴。”
“她为什么要写死你和我?她认识我俩?”
栾游:“……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