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儿一脸懵:“开封城?卢府就在京都啊。”
“京都不就是开封吗?”
“京都是晏州城啊,奴婢不知晏都也叫开封吗?”
栾游:“是啊,别名。”
恕她才疏学浅,晏州是个什么鬼地方?哪个朝代的国都名晏?听都没听过。这有些离谱了吧,上一回还是有名有姓的大汉朝,这回非唐非宋一杆子把她支哪儿去了?
一日平安无事,跟一院子没见识的人唠嗑又累又闷,几乎没有收获;想出门又被芬儿阻拦,口口声声“老爷吩咐过,奶奶安心养胎,不便外出”。
她是被包养的,下人们都很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太阳还没西沉,栾游早早地躺上了床,熄灯蒙眼,数牛数羊数鸡鸭,十八般对抗失眠的手段都使了出来,成功让自己睡着。
翌日天没亮她便醒了,忙睁了眼四下瞧,失望溢满心胸。这是当真让她来生孩子来了?假也没请,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妈妈电话找不到她肯定要上门查看,到时发现昏迷的她,不知要急成什么样。
或者这位外室的灵魂穿过去了?她会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吧!
栾游心情极差,整日板着脸,芬儿和另两个小丫头只当她孕期不适,伺候起来更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