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容漓的干扰,容泗速度变慢,季盏白也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微微松了口气:“怎么,心情很好?”
“当然。”容漓点头:“师尊回头看一眼就知道了。”
季盏白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牵起嘴角:“活该。”
容泗死了才好,对亲弟弟起那种龌龊的心思,他还算是个人吗?
而且——
季盏白只要想到自己也被这样的人碰过,就很恶心,要不是情况紧急,他早就动手了,不能一击必杀,他只能隐忍,如果刚才容漓言语间没有吸引到容泗的注意力,容泗把他裤子也扒了的话,季盏白绝对忍不住,肯定会出手,那样就不能打容泗一个措手不及,两个人都会出事。
只能说,容泗太自傲了,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负,才让他找到机会。
“师尊很讨厌他?”容漓看着季盏白的表情,容泗竟然敢对师尊起心思,绝对不能留。
季盏白目视前方,继续往前飞着:“自然,他那样的人,该遭雷劈,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只要有为师在,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师尊真好。”容漓重新搂住季盏白的腰,帮他披上一件外衣:“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师尊……”
“没什么,一个把脑子跟下半身长反了的玩意罢了,这件事不必再提。”季盏白很少说这么刻薄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把他逼到这份上,容泗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