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东区的事件中你们没有见面？”

“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离开，根据现场打斗情况和尸检分析来看，一部分人死于枪击，另一部分是死于失血过多，这其中有人脖子上的经脉被隔断、根据伤口深度和血液喷溅程度，可以判定是短刃或是刀剑等武器造成的伤口。当时不止红头罩一人在场，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和你的人最好先理他们远点。”

布鲁斯垂下眼帘，他还有没对戈登说的，那就是红头罩这个名字，上一个使用这个名字的还未成为小丑的小丑。他相信这个名字被再次使用不会是巧合。

“谢了，蝙蝠侠。但实际上我是想说”戈登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个蝙蝠的图案。

“停止猜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红头罩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蝙蝠侠严肃道。

岂料当他说完这句话，原本应该只有两个人的现场，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欢呼声，而且欢呼声中也不妨有着唉声叹气的声音。

蝙蝠头盔上的护目镜随着主人的动作眯起，然后缓缓落在了戈登腰间的对讲机上。

“解释，吉姆？”

“哦！天哪。你就不能看在红头罩胸口那个标志的份上说一次谎？”戈登摇着头满脸可惜，一把关掉响满欢呼声的对讲机无奈道，“我可是赌了100美元，芭芭拉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蝙蝠侠看了一眼透过云层的探照灯，沉默了一会儿，屏蔽耳麦那头夜翼疯狂的笑声，在戈登局长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从腰带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了戈登局长的手里。

“你随身还还带着这东西？”詹姆斯·戈登拿着钞票的手都在颤抖，他润湿了手指颤巍的数了一遍又一遍，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