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些死去的人都是马戏团的工作者，无论是从目的还是目标亦或是造成的影响上，罗马尼家族都得不到好处，我觉得他们现在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

“等等，你们是在说格雷森！”皮特罗这才反应过来，超级英雄的身份对外界自然是保密，但对内就处于飘忽不定的状态，毕竟指不定那天你可能就要跟对方合作，像是业内比较出名的那几位的真实身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天哪原谅我，兄弟！我只跟你合作过！”皮特罗搂过杰森的脖子，说着好话，“你在我心里才是第一。”将汉堡纸扔在一旁，皮特罗扒拉过来几张照片，加入话题，

“这上面写着东尼祖科——他就是凶手。”

“不，东尼已经死了。”没推开对方的杰森继续道，“这案子要是这么简单，我直接自己解决了。”

他拿出一张草稿纸，上面是他根据照片线索复刻的召唤图，他将照片和草稿图一起递到妮娜面前，“结合一下两张图，你能看出这个召唤阵是真的被使用了吗？还是真是个摆设？”

“什么？”妮娜一脸震惊，她忍不住反驳，“我是有能力没错，我能和动物植物说话，但这不代表我能跟照片说话吧等等，你那是什么失望的表情！”她一脸是不是疯了的表情，很难不让人笑出来了。

其中就属皮特罗笑得最大声，他拿过照片拍了几张照片，拍着杰森肩膀，“你太有才了，老兄。让我来问问旺达，她的能力被叫做混沌魔法，看看她会不会懂这个魔法。”

“问不问效果不大。”我喝完一口奶昔终于觉得元气饱满，面对众人的目光解释道，说出办事处一手资料，“首先能确认这件事肯定不是东尼祖科干的，他早被送到下层地狱劳改，其次，我们的同事也去联系恶魔了根据恶魔那边反应，这个人画错了。”

我拿过草稿纸，照着克劳利发给我的图片用番茄酱在上面修改，将修改好的图纸推到众人面前，“这样才是对的，这个凶手大概是想召唤出东尼祖科的灵魂之类的吧。按照他的画法，大概他死了之后就能和人家见面了吧。”

说道，这里我不禁摊在一旁的杰森身上，“今晚还得跟约翰一起加班，省得他把约翰最后的同事一起害死。”

“约翰？！管他什么事?”杰森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推开皮特罗一把拽起我，晃悠道，“他是约翰格雷森？迪克的父亲？你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别晃了，头晕。”我连忙抓住杰森的手制止他，“我那时候刚来没多久，怎么会知道这事啊。再说了我也是今天才见过迪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