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局长表示警局承受不来这样的重担。

“我正在解决，詹姆斯。”蝙蝠侠回道，“超人已经接受了我的委托，这件事牵扯的范围太大了，而且他们在成为血魔前都是人类，我正在研究血清试图将他们变回人类。”

“超人？”戈登局长心里咯噔了一下，通常牵扯到这个名义就意味着一件事，他小心地猜测道，“莱克斯跟这事有关系？”

再想一下大都会和哥谭这么近，莱克斯还能和谁有关，戈登顿时觉得头都在发昏。

“你别告诉我他和小丑合作了。”哥谭会炸的吧？

“不止如此，我还在调查中，不过你说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戈登局长：“”

可怜的局长看起来要昏了。

“对了，詹姆斯，记得派人对妮娜·艾森哈特进行24小时警员看护。”蝙蝠侠的护目镜随着他的动作紧缩，“我怀疑小丑会对她出手，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认为的完美犯罪遭到如此破坏。还有时刻注意阿卡姆疯人院哈莉·奎茵的动向，她也不会是轻易放弃的人。”

思绪回到现在。

阿福端出一杯水递在布鲁斯面前，“或许你需要你一杯蔬菜汁来补充营养，布鲁斯老爷。”

“饶了我吧，阿福咳咳咳！”布鲁斯瞪大眼睛咳嗽不止，他本以为阿福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了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你要相信一位管家的素养，老爷。”阿福恭敬道，顺势递出一部手机，“迪克少爷的电话已经从早上打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