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摆脱两面宿傩的早餐后,妄叶乘坐老福特专车去往医院看望受伤的剑士们,柱全员存活、产屋敷夫妇存活,下级剑士损失程度不足五成,都是因为她。

鬼杀队欠了她很多条命,却一无所知,无法用余生来报答她,感觉亏了。

炼狱杏寿郎作为反转术式的唯一受益者,跑前跑后地照顾同伴,轻伤的去了蝶屋,重伤的不宜行动留在了京都。

她一进入病房就响起了数声礼貌不失距离的问候,妄叶黑寡妇的名声已经传遍了里世界,除了对里世界一无所知的普通人关系者们早早听闻了她的大名,从一无所有的下町居酒屋侍女,变成财富不计其数的豪族话事人,连这座医院也是她的。可怕。

声音如此温柔,态度也是细心又周道,春风化雨的很难不让人升起好感,加上那张轻易让人迷失自我的脸、被征服也不过是些许功夫。

可直到妄叶离去,一个人至始至终没露面。

就是我妻善逸。

炭治郎和伊之助抓着我妻善逸的脚腕试图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我妻善逸死死抓着床柱不肯出来,哪怕脸上身上蹭满了灰,“太可怕了!那个女人太可怕了!你们都感觉不到吗!”我妻善逸抱着头已经崩溃了,哪怕妄叶走了还是忍不住哆嗦,“她绝对是想把你们从头到脚利用到死啊,每次呼吸都透露出贪婪,不仅仅是想骗钱啊,那可是黑寡妇,连丈夫都一杀一双的女人。”

为什么是骗钱,你很懂嘛。并不知道善逸曾经被喜欢的女人骗钱的剑士们想到。

可恶,他明明只有十六岁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吗。他们这些大人好像输掉了。

“也不尽然啊善逸。”一个上了年纪的甲级剑士大叔拍着受伤的大腿说,“你看杏寿郎不就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