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他手废了,那就什么都完了啊。

樱千露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玩的话:“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不代表里面的结构还完好啊。请不要怀疑我的剑术。”

炸弹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不会的……不会的……”他一边喃喃着,一边试图转动自己的手腕。

结果他却发现,他的手腕真的没办法灵活地转动了!

“怎么会!我的手!我的手!”炸弹犯哀嚎。

媒体在一旁“咔嚓咔嚓”一阵狂拍。

目暮警官轻咳了一声:“野原小姐,请问炸弹犯究竟伤的如何?”

“手筋断了。医院应该还能缝一缝。”

樱千露说着,瞥见炸弹犯眼中燃烧起一簇希望的火苗。

她坏心眼地停顿了会儿,这才继续道:“不过因为断的比较彻底,即使缝上了,也没有办法做一些精细的动作,就比如说——制作炸弹。”

炸弹犯眼中刚冒出来的小火苗啪的一声熄灭了,面如死灰。

他三年前炸死的那十几个警察,不乏家境良好的,有一个警察的父亲还是政界的议员。当时炸弹犯得知自己炸死了一个政界议员的儿子很是得意,但现在……

想到即将迎来的报复,炸弹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监狱里多穷凶极恶之辈,他唯一的制作炸弹的手艺又废了,那位议员只需要稍稍打个招呼,自己肯定就会被整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