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男人莫名其妙,骨子里就看不起女人,一顿收拾不管用。
“死莽子你说什么呢。”他话音刚落,三贵几个人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你丫又犯嘴臭的毛病,是不是又欠抽了?”
要知道秋至冬季几番动作下来,村里绝大多数青壮年对简宁满是崇拜,不管简宁干点什么都觉得她聪明绝顶,不同凡响。
已是无限接近无脑吹,无脑跟随,哪里听得别人诋毁她。就像这次雪冻,简宁发起沼泽地逮野鸭子活动,一伙小迷弟摩拳擦掌嗷嗷叫着就要往沼泽地冲,根本不去考虑以往他们畏惧的沼泽地是不是具有危险,宁队长出的主意能有错?
崇拜到盲目的程度。
简宁当时就惊着了,感觉自己没干啥呀,这伙人咋跟邪教狂徒似的呢!
赶紧拦下来,昨儿个先带了一队人,去沼泽地泼水,隔一夜等雪冻实,剔除危险再去逮鸭子。
一个简简单单的行为又换来一波无脑吹。
扯远了
早到的几个人示威性地捏着拳头靠拢莽子,莽子讪讪笑:“我就随口一说,你们咋还当真了呢。”
“随口说也不行!什么娘们不娘们的,难听不难听,你个手下败将还好意思说。”几个人围上去不轻不重捶他一拳,警告道:“你个莽汉再管不住嘴,下回就别跟着宁队长出去,你既然看不起宁队长,有本事就别报名参加我们的活动啊!”
三贵嗤笑道:“就是,报名的时候比谁都积极,得了好处还说三道四,你咋这么欠呢。”
水磨村已经形成了一个规矩,跟着简宁行动,会额外得一些好处。
“唉哟,哥几个莫和我这个没文化的人计较”被人虎视眈眈盯着,莽子讨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