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人死在一堆,不免蹊跷。
药剂,人清醒着肯定会大声呼救,如果塞布条,即便尸体烧焦,撬开口腔轻易就会发现大团不正常的灰烬,这不需要什么侦查细胞加持,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正常。
其实,陈二娃的手法放在当下确实算得上高明,若放在各种高科技仪器普及的时代,掩埋在灰烬残骸里和尸体内部的证据,在精密仪器侦破下,顿时就无所遁形。
简宁摸了摸兜里的牛皮纸,稍作思量,单独找到王安庆,将她的发现和猜测如实告知。
有用的证据一把火瞟了个干干净净,破案侦查手段落后,一截打结的麻绳定不了陈二娃的罪,立案恐怕都立不了。
正规途径处理不了,至少要让村里的主事人心里有数,谨慎提防一二。
陈二娃行事极端,万一哪天村里干部处事令他觉得不满意,谁知道他会不会脑子一抽,怒火蒙蔽理智,搞几包药来个水源投毒,纵火粮仓
性格偏激,遇事走极端的人有时候危害蛮大的。
耳闻内情王安庆一脸沧桑,被不敢置信的弑亲真相震呆了,简宁自觉已行使了份内事,施施然离开。
不然呢,她又不是判官,没有权利去审判定谁的罪,私自执行刑罚。
“系统在不在?”她定不了罪,但她可以取消陈二娃使用系统的权利。
是的,简宁在无数次的巧合下早就心知肚明,系统跟自己的赤珠息息相关。
一直闭口不提,盖因曾经监守自盗的行为显得有点可笑,有点丢面子,还有点上不得台面,简宁暂时不想跟系统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