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华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是说这里或许只是另一个平行世界?异常的天气变化有一定概率促使当前世界与你曾经所在的世界惨剧重合,走向未世,最终毁灭?”
简宁点头称是:“我不是她,你们之间的纠葛已经结束在上一世了,你明白吗?”
江熠华出了一会神,嘴角轻轻一翘,意味深长道:“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这一世我只愿守着你。
简宁委实不懂其中的逻辑:“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透了,回不回京都就交给他自己决定吧,她不予干涉,也没有立场去干涉。
他心思缜密自是通晓个中关窍。
远离权利中心意味着什么,他当比她明晓才是。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他有预感,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开挑明,她会离他越来越远,至于权利他上一世就不曾贪恋过,遑论今世。
今世他心中已有了别的羁绊全世界加在一起也不及她重要半分。
江熠华低语讲述着关于过去的始末。
未了,他说:“彼时我同她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我于她无男女之情,她心中所属之人也不是我。如果非要给这段关系下一个定义,那就是心照不宣的各取所需。”
“原来如此。”至于原身的选择,简宁不作评价,世间多少女子受困情之一字,禁锢其中,参不透看不破,以身飞蛾扑火。
不过,许荣祖这笔债要重新算了。
忆起往昔,他心中古井无波,眼中无怨亦无留恋,好像在讲述旁人的故事。
他是平静的,也是忐忑的,漆黑眼瞳里跳跃着火光,握紧的手心在出汗:“你会介意吗?”介意我曾有过婚约,这一刻他真的很矛盾,既希望她不介意,又期望她产生那么一点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