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说笑笑回山洞。
气氛轻松了不少。
他们是轻松了,作为嫌疑犯的三十几个人苦不堪言,接受了整整一下午的拷问,被干部们轮番审讯,一个问题反复问,心理防线是一塌再塌。
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人险些扛不住交代自己重生的事儿。
幸好,王安庆没有要审他们一夜的打算,夜里另有打算,不然他的三观会被震得稀碎。
“你们现在不交待,我也懒得浪费时间继续审你们,反正刚才我去问了宋大夫,他给我保证陈二娃最迟明天就会醒,到时凶手自然会现行。”板着脸说完这番话,王安庆挥挥手:“各回各的窝,都给我安分点,你们嫌疑还没洗干净。”
嫌疑犯们如蒙大赦。
背上冷汗流了一箩筐。
栓子也有些乱了阵脚,雨夜视线不清,他现在也不敢确定陈二娃是不是看见了他。
手臂粗的棍子,十成十的力气居然没把人敲死,又淋了半夜的雨,陈二娃命真大!
“三楞子,咱俩单独聊聊?”栓子喊住三楞子。
“聊啥聊!”三楞子口气不好道,适才他险险没扛住合盘托出重生的事,这会正心有余悸。
栓子走近他,低声道:“你让你爹妈给我作证,你的证人我帮你找,怎么样?”上午大队长突然把人召集起来排查,来不及与人串通,现在晚是晚了点,也不是全无空子可钻。
“嘁,你以为大队长是好糊弄的?我才不干,我又没杀人,我怕啥。”三楞子逞强口是心非道。
其实他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