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慢悠悠啜一口茶,掩嘴打个哈欠,挥挥手:“忙去吧,我乏了。”挣钱的工具人,赶紧干活去。
裘景泓强忍屈辱,忍气吞声道:“玉清院一下子少了几个伺候的人,邢姑娘有孕在身,不好缺人照顾,你看是不是在安排两个得用的人过去。”
简宁冷眼睨着他,轻描淡写道:“你书都读狗肚子去了?”
裘景泓:“?”
简宁似笑非笑:“她既有孕,你又何故唤她姑娘?遮羞布扯得委实可笑,未出阁的姑娘家怀有身孕,当真是不知羞耻。”
“你怎这般粗俗!”听她言语恶俗中伤邢玉兰,裘景泓险些稳不住面具,颇有几分气急败坏:““你明知她是我友人的未婚妻,他不幸遇难,留下遗腹子,我看顾一二何错有之?”
当初,裘景泓把人带回来,说辞就是邢玉兰是他朋友未过门的妻子。
好大的脸,未来帝王竟成你友人了。
“我粗俗?我再粗俗我也没未婚怀孕啊。”简宁不无讥讽道:“未婚妻又如何,没正式迎娶进门,暗结珠胎就是不检点,枉顾礼教,不知廉耻。”
这儿又不是现代,未婚男女同居,为爱鼓掌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与你说不着。”裘景泓一甩袖子,气冲冲走了。
继续辩驳下去,他怕自己抑制不住当场掐死那粗俗毒妇。
裘景泓走后,系统出声:【直球出击,不作掩盖,你就不怕裘景泓起疑心?】
“怀疑就怀疑呗,他合该感受一下心惊胆战的滋味,享受一番心灵spa。”简宁超自信地说:“你觉得他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系统:心灵折磨还差不多。
裘景泓确如简宁预料那般,焦躁不安之极,因为派出去的人一个没回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