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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晃了晃神,咣咣摆头,甩开奇奇怪怪的画面,摁制住朝奇怪方向狂奔的思维。

我嘞个擦,我为什么起了这样龌龊的念头?

我是在沉默压抑中变态了吗?

从心理学角度释解,人类最基本的生理积累的太久而长期得不到纾解,就容易滑向变态深渊。

不,我不可能是变态!就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吧,简宁接受过高等教育,不至于谈性色变,心想我可能是到了荷尔蒙旺盛分泌的阶段吧。

毕竟,春天到了。

简宁低下头,专心编织草帽。

不经意间扫到自己宽松的睡裤,缓缓升起一个问号,系统开启的时候是夜晚9点,他为什么穿的那么周正?

所以,他进入游戏前特地换上了衣服吗?

依稀记得,她把她爹的旧褂子旧裤子递到他手上时,他脸上并无显露出半点嫌弃,还礼貌的道了声谢。

这男人有点意思。

简宁想问,又怕破坏团结,问起别的:“你性子一直是这样吗?”沉闷严肃,一丝不苟。

“?”江熠华面部表情也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好吧,他可能觉得他的性格才是最正常的。

“没什么,草帽编好了,你试试合不合适。”

“合适。”表情始终如一,言辞依旧简短:“谢谢。”

简宁摆摆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从格子里拿出几根筷子粗的草杆子,草茎内部呈空心。

碾碎的草药伴上赤珠里出产的岩泥粉,草茎倒顷,露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