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振军看呆了眼,小小音儿问:“不是,闺女啊,你这是打哪来的钱票啊?”

好怕闺女干了什么坏事啊!不会是加入了什么土匪组织吧?!简振军神经都绷紧了,他吃差一点没关系,宁愿啃糠咽菜也不愿闺女出毛茬子。

“年前我和三姐各挣了一笔钱,干净钱,你莫忧心。”

宠女狂魔对闺女的话深信不疑:“那也不能全花我身上啊,一会带一半回去,我哪吃的了这么些。”

“你放心,家里比这还多。”简宁稍作思虑,索性道出许家悔婚还粮之事。

早说早了,免得以后结束劳改,冷不丁知道了跑去许家闹腾,又惹出啥事来。

搁农场把愤怒劲缓一缓,回家之后好安生过日子。

“什么!忘恩负义的狗比崽子,敢欺负我闺女”简振军一听,怒火腾腾升起,表情刹时变得凌厉可怖,鼓着眼攥紧拳头咣一声捶在床板上,床板颤颤抖,凹陷一坑,差点原地散架。

简宁庆幸提前打预防针,这要不是在农场,她爹怕不是要当场生撕了许荣祖。

简振军似一头困兽在屋里团团打转,简宁好一通劝慰。

几个室友也纷纷加入劝解行列,直说你闺女讲得对,得势翘尾巴的白眼狼早看清实属幸事。

几经劝解,简振军才慢慢平静下来。

“爹,我饿了。”闺女一声饿了,简振军立即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