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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利润的角度来说,同样如此。

如今的信息渠道狭窄,华锐宣布产能不足,各地的供应商立即就疯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大家同一时间挤过来,造成了些许麻烦罢了。

为了这么点麻烦,就放弃执行良好的策略,甘虎的建议不足为取。

杨锐心里做了评价以后,带着思考,道:“甘虎,你买过大陆的邮票没有?”

“没有。”甘虎知道老板是集邮的,赶紧又加了一句:“大陆的邮票价格很高了,我的钱还要寄回家,就没有参与过了。”

杨锐不置可否的道:“嗯,我之前卖过一次邮票。”

“咦?您还需要卖邮票吗?”

“嗯,是此前买的新票,放着没意思了。买掉了买几套四合院,好放字画和瓷器。”杨锐说的新票就是新发行的邮票。当然,他买的邮票多是集中在83年之前的,当时都是以票面价格来购买的,这些邮票,杨锐都是一买成百上千版的。

至于蓝军邮、猴票等高价的邮票,杨锐买的时候已经颇有些名气了,加上数量本就不多,倒是不着急卖。

放到88年之后,这些邮票的价格已经飙到了离谱的程度。

杨锐在西堡镇买的邮票且不说,就他通过人行的小陈买的邮票,都要堆满一屋子。

一张邮票少则两三块,多则十多块,杨锐通过史贵和锐学组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零散的出售些,再换成四合院,一次两次不觉得,慢慢的也就积攒起来了,还不显山露水。

这种钱,比起西地那非要隐秘些,自由度却是更大。

当然,西地那非是真·现金奶牛,更需要花费些精力来关注。

杨锐只是用邮票来提个引子,转口问:“你知道北京的邮票市场,是怎么做大宗交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