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有什么关系呀。”杨锐乐了。
“不要你说。”景语兰自己说着说着,轻轻的投入杨锐怀中,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问:“你不用去实验室吗?”
“今天不去了。”
“会有很多人庆祝吧。”
“让他们庆祝吧。”杨锐耸耸肩。
景语兰有些醒悟过来,诺奖已出,杨锐自然是出尽风头,却是没有必要再踏浪而去了。
“我们庆祝我们自己的。”杨锐说话间弯下腰,将景语兰整个抱起来了。
景语兰轻叫了一声,抱住杨锐的脖子。
翌日。
杨锐睡了一个饱饱的懒觉,又吃了顿饱饱的早餐,才出门将自己的自行车好好的擦了一遍。
景语兰有些担心的问:“要不要让学校里派辆车来,或者换身西装?”
“我是农民的儿子嘛,电视台都说了,我弄一身西装,坐轿车像什么样子。”杨锐半真半假的说。
景语兰被他说的笑了起来,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道:“你家里人的档案,说不定都被人给翻遍了,还说农民的儿子,人家能信吗?”
“能翻档案的也不是一般人了,再说了,农民的儿子不是我说的,是央视说的。恩,我自己是不能说了,谨言慎行。”杨锐用手在嘴上虚划了一道,表示封口,等跨上自行车,骑走一截,还远远的摆手道别。
景老师嘴角不禁溢出一丝微笑。
杨锐蹬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往北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