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年,维尔穆勒大概也有了克隆哺乳动物的想法吧。
换言之,杨锐如果也要做克隆,就要与维尔穆勒进行科研竞争了。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倒不是维尔穆勒有多厉害,杨锐如今获取资源的能力极强——诺贝尔奖提名不是开玩笑的,再加上cr和去铁酮的盈利能力,他甚至能从银行或者医药财团直接拿到赞助,而有了赞助,自然就有了竞争的资本。
然而,哺乳动物的孕期是确定的。
你完成了细胞核的移植——这是克隆的关键步骤,但母体能不能将小羊或者其他什么动物生下来,你得等好几个月呢。
杨锐不知道维尔穆勒尝试了多少次,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即使是到了21世纪10年代,克隆依旧时间非常精细、复杂且需要运气的工作,需要一只精干的团队长时间的协作。
离子通道实验室,或者华锐实验室能做到吗?
杨锐还真不知道。
杨锐的犹豫没能延续几天时间。
在领着爷爷爬了长城,逛了十三陵,再次前往天安门,第二次瞻仰毛主席遗像的时间,杨锐的b机就响了起来。
现在,北京的信号站明显多了起来,杨锐的b机也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见识过b机的人却是不多,排队前进的人群,纷纷向杨锐投来注目礼。
杨锐看了一下b机上的号码,并不认识,想了一下,就放了下来。
杨山同志眼明耳亮,挥挥手,道:“我自己排队就行了,你去忙你的。”
杨锐摇头:“不是实验室的电话,也不是学校的电话,回头再打过去也一样。”
纪念堂里的队伍排的很整齐,也很肃穆,但毕竟是人挤人的排队方式,杨锐不管离开爷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