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是见过杨锐的,能走的软路都走过了,因此,现在也就不准备再软下去了。
冯曼蓉没办法,默默的在前面领路。
一路上,各制药公司的代表们,频频对京西制药总厂行注目礼,说话亦是什么味的都有。
“这就是京西厂的秦翰池啊。”
“杨委员这次把人家得罪的狠了。”
“不知道京西厂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无妄之灾吧。”
“这一关过不去,京西制药总厂,怕是要改名河北制药厂了。”
“为什么?”
“穷的和河北的厂子一样呗。”
秦翰池耳听八方,并不觉得如何,却见前面的冯曼蓉,脊背越来越弯,不由道:“别管他们说什么,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听到秦厂长的声音,冯曼蓉稍微提起了一些精神。
一会儿,三人来到了杨锐的办公室前。
冯曼蓉咽了下口水,道:“就是这里了,我敲门吗?”
秦翰池微微点头。
冯曼蓉“砰砰”,“砰砰砰”的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