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皱起眉:“不会吧,就算如今中原风水界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外来的风水师打败吧?”
刘子川也有些垂头丧气:“何尝不是如此?可是那些南洋的龟儿子上门来,第一个就挑衅了珠州一个有名的风水世家,那一家派出了一天才风水师,连我都有所耳闻的,居然过招不到十分钟,就败下阵来,可谓是丢尽我中原风水师的脸。再然后,那些南洋风水师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至今,十战十胜,无一败绩。”
“中原的这些风水师都在做什么?”元晞有些怒了。
这人家上门来打脸啪啪的,中原风水师地广物博,居然没有还手之力?开什么玩笑!
刘子川说起来也是怪异得很:“那些南洋风水是还真的是屡战屡胜,无论是我们这边派出什么风水师,都必败,我都觉得奇怪了。难道南洋那边的风水之道,发展得比如今的中原还要强大了?怎么可能!”
“这其中必然有蹊跷。”元晞沉声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声音,不是刘子川说的,而是从小院儿门口方向传来的。
元晞抬头一看,眼见站在那里的人,赫然是前几天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道门道子,高歌。
她悠悠起身,一身白羽鹤氅,端的是翩然流云仙气。
而她面对的高歌,也没有穿那天有些别扭的休闲衣裳,而是郑重的一身雪衣道袍,看似素净,但是他腰上随意挂着的一块玉佩,都价值千金,更不要说这身道袍的料子,乃是上好的雪纱缎,昂贵得很。
道门有千年底蕴,曾经又作为国教,香火不断,积攒的钱财不计其数,更不要说道门收藏的那些名贵字画,奇珍异宝。还有法器,道门自有法门,千年下来,法器底蕴可想而知,连元家都比不上,毕竟人家有天下百万信徒,这一点元家就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