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病来如山倒,上午还只是发烧,这会儿却情况很不好,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要说这老仆也是看着自家少爷长大的,寒家当年鼎盛繁荣,后来却只剩下少爷和他这么一个老仆人,虽说后来添了小少爷,却还是冷清。
“林国手来看过吗?”星源的神情越发凝重。
老仆点头,眼圈儿一下子红了:“看过,就是说少爷不行了,然后叹着气离开了,才走不久,冀少爷就打电话过来了。”
星源看了儿子一眼,星冀心领神会去联系那位离开的中医国手了。
那位林国手本是杏林望老,平时都是为一些领导人看病的,星源能够请来这位国手给侄儿调理身体,还是因为他和这位林国手有些交情。
准确的说,是那位林国手欠了他人情,这会儿才不得不抵债。不然按照那位林国手的脾气,也不会再接这么一个麻烦病人。
林国手脾气不好,可是医术却是当今中医界数一数二的人物。星源也知道,如果连林国手都说不行了,那就是真的油尽灯枯了。
可是,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不能放弃。
一行人走到寒升的房间外门,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边儿,个子小小的三岁大的男孩儿,顶着一个西瓜头,白生生的很是可爱,可惜表情却很是落寞,眼睛还有点红,像是刚哭过了。
“靖儿,你怎么在这里。”星源加快脚步。
这男孩儿,正是如同寒家唯一的独苗苗,寒靖。
寒靖一下子跳起来,哭着冲到星源面前,伤心欲绝地喊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