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好。”我狠狠用牙齿碾碎薯片, 假装我碾碎的是某人的骨头,“而且是上周末,今天才周一。”

“那我换一个问法。”佩珀用幼儿园幼师对小孩循循善诱的温和态度道, “你们的矛盾怎么又激化了?”

“可能是因为结婚后我发现他不止没长嘴巴,也没长耳朵。”

佩珀撑着下巴,“避重就轻的人今年吃不到我烤的火鸡。”

用这个来威胁太过分了,但我不好和佩珀解释蝙蝠侠的事情。我只是用尽量不透露内情的语言和她描述。

偷走了我的小猫摆件与首饰的别墅小偷在被迪克他们扭送到警局,原本这件小小的案子应该到此结束。

但我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

“假使他把偷窃作为主业,那他选择的目标和偷走的赃物未免过于不走心了。首饰或许值钱, 但小猫摆件怎么看也不是能卖出高价的东西。”

“假使他是被人栽赃,他对仓库的熟悉程度和关注度又太高了, 更何况迪克追踪他有一段时间了, 认错目标的可能性很低。”

“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偷窃是他的副业, 或者说爱好。别墅小偷是这段时间出现的窃贼, 如果他不是对富人区下手,关于他的消息流通未必有这么快。”

“废大力气入侵别墅的安保系统,却只是拿走一些小玩意,难道这是在给自己找难度挑战吗?这可不是简单的安保系统难以破解,万一撞见了哪个有钱人的秘密,说不定会被人买凶沉进哥谭湾呢。”

布鲁斯肯定了我的猜想,“这就是问题所在。他的付出与能看见的回报无法等价。”

他露出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今晚大概率是在蝙蝠洞或者哪只倒霉滴水兽头顶度过。

到这时,问题都不过是他私下去调查这起案件。

等我再问起案件的情况,他推翻了我的所有推断,告诉我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