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把麦片搅了搅,让水果干、酸奶和麦片充分混合,“我想说他太紧张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花丛中风流到三四十岁,论坛里赌他三十五岁不结婚的赔率低到现在没人敢下注。”
佩珀往自己的酸奶杯里加了一大勺蔓越莓干,“顺带一提,在乔舒亚的新闻出来前我赶去压了一笔钱,谢谢你给我制造额外创收。”
“他原本打算在婚礼前带我和他的朋友认识,但我们定的婚期很紧,吃饭的事就挪到了婚礼后。”
我仔细回忆那位号称是他最好朋友的记者的名字,“克拉克·肯特,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星球日报》的记者,难得的好记者。托尼刚出道时他写过报道,赞扬托尼关闭武器研发部的行为比他站出来成为钢铁侠更伟大。”
佩珀晃晃空杯子,“我也这么觉得。”
我看出她的一丝失落,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撒娇,“抢捧花的时候我给你开后门。”
她一戳我的额头,“除了我还有谁能抢你的捧花,大明星?”
请不要这么说,暴露大明星没朋友的事实会被小心眼的前大明星记在小本子上。
婚礼开始前一天,我在卧室里试穿婚纱。佩珀今晚在公司加班,明天早上搭乘斯塔克的私人飞机在仪式开始前赶过来。
一个人穿婚纱真的很难办,我总不能把卧室里的杰森从床上揪出来帮我扯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