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壮压抑住兴奋的感觉问:“是说毒解了?”
司徒尘飞得意一笑,“那是,我司徒尘飞想出来的办法还能不管用?”
张大壮可下把心放回了原位,却对司徒尘飞这话不敢苟同,走前说:“办法是管用,可却不是你想出来的!”说完就拉着叶乘凉走了!
司徒尘飞一皱眉,问何晏,“不是我想的还能是谁?他这是什么意思?”
何晏说:“张大哥许是不想给师父您看诊钱吧。”
司徒尘飞觉得徒弟说得对,一定是这样的!那么绝妙的想法,除了他谁会想得到!
海青这时默不作声地过来说:“公子,您把衣服穿反了。”
司徒尘飞低头一瞅,可不是!密密麻麻的针角全在外头呢!他嗷唔一声跑回屋里赶紧重新换了一套出来,跟海青说:“海青,这往后糖就多了,你一人也送不过来啊,可咋办呢?”
海青还是那副死人脸,没有半点表情,“前几日我见着荣王爷了,王爷说您去看他一看,他就安排人帮我们送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免费送,送一辈子都行。”
何晏嘀咕,“师父可真值钱。”
司徒尘飞耳尖,一下就听到了,狠狠一瞪徒弟,“所以你是想欺师灭祖卖师父吗啊!?”
何晏一缩脖,“反正就是见一见么,又不会掉块肉啦。我觉着很划算么。再者说了师父,咱都好些日子没卖糖,凉皮也是断断续续地卖,您又好些日子没接诊,家里都快断粮了。”
司徒尘飞一翻白眼,“断粮怕什么,咱一起去大壮家里蹭饭。”
何晏说:“这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张大哥肯定是不会跟咱们小气啦,但是再这样下去您下月就裁不了新衣裳了。咱家这是最大头。”
司徒尘飞一听,“你怎么不早说!”说罢转身就问海青,“荣王目前身处何处?”
海青说:“就在五十里外的白塔寺。”
司徒尘飞听完却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了,沉默了半晌说:“我再想想吧。”说完就进屋了,背影略显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