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个鸡儿,他立马又爬了起来:“那他还需要住院吗?”

医生看了一眼:“乖乖养伤的话,倒是不需要了。”

那不是很好?他立马站了起来:“走走走回家了。哎我昨天给你打的绷带呢,你要不要糊上眼睛?等下又跟我说脏得下不去脚我可不管你。”

夏油杰穿上鞋,跟在他身边,说实话,这个医院清净的多,难为他还记着什么脏得下不去脚的醉话,给他眼睛上打绷带,真亏他想得出来。

“快走,回去吧,你早点回去吃药睡觉吧。”

这才不到七点,估计能在爸爸来接人之前回去吧?晴斗点了点头,站在了夏油杰左边:“要扶着我吗?”

“然后俩病号一起摔倒?你是不是想再害我一次?”

忒不要脸了,是谁把自己从轻伤搞到住院的?晴斗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暂且忍耐他这个疑似抑郁症的患者一阵子,要做个好人才行。不过话还是要问的:“夏油前辈,你父母现在住在哪儿啊?东京吗?”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阵子:“他们死了。”

晴斗的脚步顿了一下,心脏跳动的格外的重,仿佛连带整个胸腔都开始震颤。就在高一的夏天,那对夫妇还帮他去警局办了手续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