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他一下:“夏油前辈?”
“嗯?”他仿佛回过了神,难得的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只是单纯的看向他。
这次他才像个活人一点了,晴斗没话找话:“还疼吗,上点药吧。”
“不需要,多事。”
什么嘛,晴斗也不打算多问了,不过彰子还惦记着呢,她吃过饭就把药拿来了:“上药了,要回房间吗?”
“我要看电影,就这里没关系啦。”他抬起右臂,彰子帮他脱了背心,肩膀和肋骨上都有大片的淤青,夏油杰眼珠子往过斜了斜,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子快意,把这个该死的猴子打成了这样啊?但是再一想,这该死的猴子也给了自己两下就觉得很不爽了。在他这里几乎体现不出术士的优越性,下午的时候也只是试一试,然而实际情况就是,这家伙对于他的术式的“免疫”似乎与目的相关的,单纯的想要帮助他的话,似乎就不会被排斥。
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因果论码?
晴斗上好了药,彰子转了半圈到了夏油杰身边:“教主大人。”这样子是不都上了药就不肯罢休了。
他只好黑着脸掀起衣服,后背这一片淤青已经开始发紫了,而且比前一天散开了不少。上完了药之后,可靠地彰子又去打了热水给他们俩热敷,热敷完又喷了一遍药才放他们俩去休息。
此时,黑鹰都坠落完毕快半小时了。
一边赞叹姐姐真有耐心,一边刷了牙抹了把脸倒头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