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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来绕去,秋喻自己也都分不清了,昨夜那个到底是什么,迟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大概……不只是梦那么简单吧?是梦的话,怎么都跟现实对上了呢?”

“不知道,这世界之奇妙,谁说得准。”余承玺挠挠脑袋,从床上起身,“我最近还经常梦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我回家跟你吵架什么的,吵着吵着我还和你分房睡了。

“噢,还有,儿子长牙老爱咬我,我很生气,抱着儿子当着你的面、说要拔光儿子的牙齿。然后就轮到你生气了,摁着我把我揍了一顿。”

秋喻惊讶地长大嘴巴,不敢相信:“天……这真的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那是我为数不多次地跟你吵架。吵完之后我不解气,揪着你把你捶了一餐。”

秋喻问余承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上一世的东西?

余承玺只说,有些是做梦梦来的,有些……甚至连梦都没有,像是凭空冒出一般,莫名其妙地就存在他的脑海里了。

这样一来,秋喻也分不清余承玺到底是哪个余承玺、世界又到底是哪个世界?

余承玺却觉得,你是谁、世界是哪个都不重要,反正你是秋喻、我是余承玺就行;分太清楚了,容易累得慌。反正日子还是要这么过的、处也是要这么处的。就像秋喻梦里说的那样,或许某天世界交汇了、大家都生活在一个步调上,等到那时,谁是谁也没法分清了。

当然,秋喻觉得余承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秋喻认为余承玺根本就没把这些个梦放在心上。

结束了玄乎其玄的魔幻主义后,该办的正经事儿也该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