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凉了啊。都当孕夫了,咋还这么任性。”
秋喻打了个哈欠,继续躺坐着,没有说话。
知道秋喻心情不好的余承玺,收起了很多平日里的调皮劲儿,今晚非常乖巧贴心,被秋喻冷落了也没说什么抱怨话,亲自将沙拉和叉子递到秋喻面前,好声好气。
“吃点东西不?一晚上没怎么见你吃东西,饿不饿啊?”
秋喻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被毛毯包裹着整个人缩在躺椅上,摇了摇头,意为不想吃。
余承玺无奈叹气:“你现在正怀着孕、养着宝宝呢,不吃东西哪行?
“别说今晚了,自昨天和那个谁吵完之后,你就魂不守舍、茶饭不思的。哥哥,这样不行啊。”
秋喻缩在毛毯里的手动了动,摸了下肚子,神色愧疚地轻叹了一声,似是隔空和肚子里的小胚芽说了声抱歉。
“放着吧,我晚点再吃。”秋喻提不起劲儿,手摸了摸肚子之后又缩了回去,“我现在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秋喻也清楚,怀孕时进食太少不利于安胎养胎。可理智上知道归知道,情感上,他就是丧气到没有精力去进餐;不想思考不想行动,除了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外,什么事情都不愿做。
就当是他任性一回吧,饿了就饿了。
余承玺也不逼他吃,将沙拉远远地在另一张桌上放下,顺手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秋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