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余承玺抱住秋喻,将头埋在秋喻怀里,深深吸了口气,也叹了口气,“你真的辛苦了。”
秋喻揉揉余承玺的后脑勺,笑道:“我辛苦什么呀?”
“辛苦你容忍这么不懂事的我啊。”余承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松开秋喻用指腹刮了刮鼻子,“我一直都觉得我挺闹人的,除了有钱长得帅、人聪明以外,一无是处。”
秋喻好笑:“你这是自谦啊还是自夸啊?”
“都一无是处了,那当然是自谦。”余承玺撇嘴,“你看你,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精明能干乖巧懂事。你这么好这么完美,为啥非要选择我?隔壁姓周的姓钟的,不都比我温柔体贴……”
“管他是姓赵钱孙李还是周吴郑王,我偏偏就觉得我家余小狗儿最好。”秋喻rua了一把余承玺的脸,又捏又揉,“我倒霉,上辈子、这辈子,都栽在了你手上。
“别人喜欢温柔的贴心的,我却偏偏爱惨了你的调皮和霸道;再活一次,也依旧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你。”
余承玺感动得就差哇哇泪流了,从床上横抱起秋喻,原地转了两圈。
“我好棒、我好厉害,我居然能让秋喻这么喜欢我!”
“停停停!”秋喻往余承玺肩上掐了一把,捂住嘴巴强行忍住恶心,只用喉间闷闷地发声,“别晃,我又想吐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余承玺抱着秋喻往洗手间跑,到了门前将人放下,“y fault y fault下次一定不晃了!”
秋喻没空回应他,只顾着先处理孕吐。
洗完脸出来,余承玺已经下了趟楼上来,给秋喻端来了鲜榨的橙汁,让秋喻喝几口压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