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药酒……要说它有效,那也是酒精本身的功劳,不是‘药’的功劳。”秋喻摇摇头,“说起来,杨叔之前给过药酒的几家,喝的都是小孩子?
“小孩子的各项器官都没发育完全,自然不会出现失控的发情现象。
“算我倒了大霉了,让你喝了这奇怪玩意儿。”
余承玺用围裙擦了擦药酒瓶身,嘿嘿地朝秋喻笑了笑:“过段时间回家,我能把这个带回去吗?”
秋喻一斜:“想干什么?”
余承玺理由正当:“邻居的一份好意,不能辜负啊。”
秋喻冷哼:“信你个鬼。”
“诶,”余承玺被拆穿地用手指刮了刮鼻子,“我想带回去做个纪念。”
秋喻:“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怎么不好纪念了?没有这瓶酒,也就没有——”
余承玺拍了拍酒瓶瓶身,指了指卧室、指了指卫浴间,指了指桌上还没收走的避孕药,又指了指厨房里刚炒好用碟子盖上的两碟菜、和他自己身上的碎花围裙。
“也就没有那个那个、这个那个和这个了啊,是吧?”余承玺理直气壮,“这样看,这瓶酒很有纪念价值了。”
秋喻凭空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余承玺,继续敲键盘码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