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略显为难地问杨叔:“这……是外用的吗?擦身体一类的?”
心大的杨叔没看出来秋喻的为难,得意道:“这是内服的!我特意挑了泡得最久的一瓶给你们倒来!
“这可全都是精华啊,一定得要好好喝!”
秋喻不太相信这些偏方,委婉地质疑:“这都是您从哪求的方子啊?治发烧真的这么起效吗?”
“特别有效!”杨叔坚定不移,“楼上那陈阿姨——你记得吧?她家孙子就六七岁大,前段时间老发烧。我拿了这个,让她一日三餐喂孩子抿一口,两天过去、好了!”
秋喻尴尬笑笑:“……孩子就不要喝酒了吧。”
“没事的,就一点点!”杨叔拍拍秋喻的肩膀,让秋喻安心,“你小杨哥小时候体寒、经常得病,也是喝这个好的——就读初中那会,不天天生病嘛。”
杨叔对自己的药酒有着百分之两百的信心,说着说着就要打开,倒一杯让秋喻尝尝。
秋喻着急得连连摆手,赶紧阻止:“别别别!叔您别倒了,杯子什么的我都洗干净收起来了,今晚不想再拿了。
“而且我饮食管理得比较严格,这么晚了不能喝酒的,不然怕体重反弹。”
“这样啊,那好那好,我拧严实了。”杨叔这才将酒盖转了回去,啧啧道,“都这么瘦了,还控制饮食呢?要我说,就该多吃点儿!
“得,我给放这里了啊,明天小余起来你一定要让他喝——喝了才能好。听见没?”
“我知道。”秋喻将杨叔送到门口,“那您回去早点睡啊,晚安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