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干……反正,浪费了他们的时间,我就会觉得很爽。”余承玺将秋喻搂得紧紧的,“一想到他们可能有其他重要的人要陪、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碍于生存和家计,不得不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就会很开心——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这就是缺爱引发的心理扭曲而已。”秋喻简单概括道。
“是啊。”余承玺不再遮遮掩掩,大方承认,“可我现在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好像不再在意别人对我关注与否了。
“我一想到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了。”
秋喻:“我有这么厉害吗?”
“有,你有这么厉害。”余承玺在秋喻的耳后吸了口气,“为了能陪在你身边、为了能守护你,我还想要再努力成长多一些。
“我要成为可以让你放心交付我所有事情的、那个唯一。”
余承玺的话在不大的卧室里被反弹出了轻轻的回音。
这声音低哑而又富有磁性的真挚告白,在只开了一盏昏黄台灯的卧房里,被回音衬托得显得缥缈而空旷,像迷惑人心的咒语,引导着秋喻向深渊靠近。
“承玺。”
受惑的秋喻,坐起来抱住余承玺,吻了余承玺的嘴唇一口,凑在他深爱的alpha的耳边回应。
“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