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我被摄像机砸都能吓得晕过去的你,怎么可能会想要我摔死。”余承玺嬉皮笑脸,一把将秋喻搂到怀里,“我老婆果然最爱我了。正好,老公我也最爱你。”
“恶心死了。”秋喻将人推开,佯装嫌弃地皱眉,“吹完头发了去吃感冒药,吃完感冒药睡觉去,别明天还接着生病。我可不想再照顾你了。”
“知道了,我等下会去的。”余承玺伸了伸腰,顺势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瘫在长凳上,“我一定要找到今晚偷拍的人到底是谁。找到之后,先砸烂相机,再丢进河里喂鱼。”
“得了吧你,老想着这些打击报复的事情。”秋喻将吹风筒收起来,“去睡吧,今晚不陪你瞎闹了。早点休息了病才能早点好。”
“aye sir!”余承玺听了立马站起来,正儿八经地给秋喻敬了个礼,“我这就听从长官命令,回房睡觉。”
秋喻听笑了:“还长官呢。谁当了你的长官谁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干嘛不好非要来管你这头不听话的恶狼。”
“我不听话吗?有吗?”余承玺睡前还要跟秋喻再玩一下,凑到秋喻身边,从背后将下巴磕在秋喻的肩膀上,“我在秋喻长官面前,可听话了。”
秋喻:“胡说八道。”
“真的,我可听话了。”余承玺搂住秋喻的腰,忍不住在秋喻的肩胛骨上蹭蹭,一边嗅着秋喻身上的信息素芳香,一边可惜地叹了口气,“好讨厌今晚那个偷拍的人,明明气氛那么好的,全让她给打断了。”
听了半天,余承玺原来是在可惜这个。秋喻在心里笑了笑,转过身来捧住余承玺的脸。
“好啦,拍都拍了,就这样吧。不要可惜了好吗?”秋喻像揉小狗的脸颊那样拉扯揉捏余承玺的脸颊,“明晚结束工作,我们还是可以去继续散步的啊——只要你感冒快点好。”
余承玺不为所动,任由秋喻揉捏,一双和狼眸一样尖锐的灰眸直直地看着秋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