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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喻的温言细语和润喉糖攻势下,俩孩子很快就被哄好了,吃着润喉糖牵着手、高高兴兴地一块儿回家了。

哄完俩小的,还得接着哄大的。

秋喻一转头就见余承玺坐在行李箱上对着墙角生闷气,无奈又好笑。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跟两个小孩子生什么气?”秋喻走过去,摸摸小狗儿的脑袋,再揉揉小狗儿的耳朵,“真生气啦?”

余承玺垂着头,耷拉着耳朵,委屈巴巴往秋喻怀里扑:“我又没说错,alpha和oga授受不亲还是你跟我说的。不能因为他们年纪小就开特例。”

“得了吧,还特例呢,他们才多大啊?一个八岁一个六岁,性别意识都还没有,你跟他们说ao授受不亲,他们哪听得懂啊,”

秋喻又从包里抽了张纸巾,给余承玺擦了擦脸。

“快点把行李抬上去了,别等着我给你搬啊,我没你这力。”

余承玺不愿意动,在秋喻胸口蹭蹭:“你要哄我,你不哄我我不动。”

“那你别动了,在这儿待着吧。”秋喻嫌弃地推开余承玺,“还说自己快满婚龄了呢,还不是幼稚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人从上一世开始就幼稚,天天跟不懂事的小孩子争宠吃醋,丝毫没有身为大人的自觉。

大儿子皓皓刚出生时就是,秋喻晚上搂宝宝睡觉,余承玺硬是钻过来也要抱;秋喻喂宝宝吃婴儿辅食,余承玺就放下筷子向秋喻耍赖。甚至秋喻帮宝宝洗澡,余承玺也要拎着浴巾凑前来,揪着秋喻非要两人一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