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真的差点要动手:“别趴我身上,热死了。要睡你就睡正一些。”
余承玺委屈巴巴:“我背上疼。”
“滑雪摔跤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倒是要跟我抱怨了?”秋喻掐了余承玺的手臂一下,“快点,躺好了,不躺好别跟我睡。”
余承玺这才不情不愿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在秋喻身边。
在白色的病床上,余承玺背后红红的伤格外显眼。秋喻了解余承玺,知道这人不会把真正伤的痛的地方放在嘴边说;刚才提滑雪受伤的事儿,多半也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缝了几针?”秋喻怕余承玺光着上身着凉,好心分了些被子替余承玺盖上。
“什么缝了几针?”余承玺顾左而言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没缝针,就一点擦伤,擦点药水放一放就好了。”
“我不是说擦伤,”秋喻戳了戳余承玺腰上绕了一圈的绷带,“我是说这个。”
余承玺无所谓地摊了只手:“不知道啊,应该十几针?记不清诶,打了麻药没什么感觉。”
秋喻眼神一黯:“下次不许这样。”
“不许怎样?”
“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秋喻将话说完整。
“那完了,这我做不到。”余承玺坦诚道,“我不替你挡着,你就要被砸了。
“好家伙,那东西从这么高的地方上掉下来,要是砸中个你你肯定就完了——你们oga都娇娇软软的,一推就倒。
“我嘛,我不一样。我年轻,身体好,伤了就伤了,随便躺着养两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