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夺取他注意力的书本或者终端,给景满脸上脖颈上留下细密温柔的吻、啃咬他的嘴唇……
多半时间他会回应,那后面的故事就很顺理成章的不可描述了。
还有一部分时间,他会生气,生气穆沧洲打扰他的正事,让他滚一边去。
但是忙完正事后,他一回头,看见装可怜的穆沧洲,又会心软。
然后主动抱上来,软着嗓子撒娇、嗲着声音道歉,之后桃花眼勾起一抹春情,借着检查健身成果的名义对自己上下其手,然后又不可描述。
完蛋了,不能想了。
现在穆沧洲只想吻他,气血也只往往一处走……
景满完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脑海中产生了多少废料,他不走心的催促道:“穆哥,你先去洗澡吧。”
穆沧洲他……怕一站起来就暴露了。
但转念一想,从床上到浴室几步路的距离,景满应该不会注意到。
于是就坦然面对了,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去拿换洗衣物。
偏生在他进浴室的最后几步,景满抬眼看了一下时间。
余光把不可描述瞥的一清二楚、裤子勾勒的形状都烙印在脑海中。
一瞬间,脑内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景满莫名的心虚不已。
他想到自己在凤惑门口时脑补的不可描述画面了,而且这个画面越来越深刻,逐渐延伸到了动作戏……
当晚,两人各怀心思的睡下,略去了原定的秉烛夜谈。
翌日,听见小金喊爸爸的声音,景满兀的一下醒来。
感觉身体被禁锢,睁眼一看,他居然整个滚到了穆沧洲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