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瑞德突然对这个自己为之努力了将近十年的工作升起了一丝放弃的想法。
一次案件结束回到匡提科之后,吉迪恩叫住了瑞德,在办公室里放了一部卓别林的黑白默片电影,投影上的小人动作夸张,瑞德尝试着跟着电影发笑,但吉迪恩也没笑,在沉默的气氛里,瑞德勉强扯起来的嘴角也放下去了。
“你一直在找某一个人?”黑白光影还在继续,吉迪恩偏头问瑞德。
“我…我不知道。”瑞德低头看自己打结的手指。
“他在匡提科?”吉迪恩观察了这段时间瑞德的言行举止,他似乎一直在总部晃悠寻找着什么。
“他以前这么告诉我,但这几年没有再联系过,我现在不太确定了。”
“晏…青,是这个名字,对吗?”
“对,有时候我也叫他奈哲尔。”
“他告诉你他在bau工作?”
“对,”瑞德对于找到晏青几乎失去希望了,不想再向吉迪恩掩饰什么,坦白道:“我在十三年前认识了他,当时他把我从一起校园霸凌中解救出来,又告诉我他是一名fbi探员。
“他还给了我他的名片和通信地址,说,如果又需要,可以向他寻求帮助。但,”瑞德说着扯了扯嘴角,“我在第二天就给他写了信,我其实没有遇上什么困难,只是想要和他聊聊天,一个月后他回了信,这段关系就这么一直持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