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在这时对作为瑞德伴侣身份的晏青投来审慎的目光。

晏青立刻为自己辩解道：“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成立了专门的管理部门，好像是有相关条例规定，跨过、跨物种都有详细说明，大家的交流都很和平。”

霍奇笑了笑，不再用目光威胁晏青。

——

晏青在瑞德熟睡后，趁着夜色赶回了修安部总部，今天另有一位修安部轮值部长在办公室里等着晏青，当他推门进入，发觉房间里还坐着另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来客。

柳甫换下了他们前几次见面时穿着的现代服饰，重新穿上如玉白袍，竟让晏青有那么几瞬间恍惚忆起百千年前同样言笑晏晏的柳甫。

瑞德的说法的确让晏青对柳甫起了疑心，柳甫出现在他身旁时，常常正值晏青失意，肺腑中波涛难平，只偶然地走到晏青快活大笑的岁月里，但柳甫在他失意时也每每伸出援手，如若无能为力，便一言一语共谈对酌，勉强消解苦闷，晏青从来将他引为知己。

可此时回忆起他的种种作为，也处处透露着古怪。

“季叠。”柳甫冲他颔首。

晏青思索着，没什么表情，略略打过招呼后，把注意力投向轮值部长，“你们的会议讨论出了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