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确也献给贵妃,我当时还未见过她,但后来相逢,便知道这诗中人只能是她,”李太白说着,也发现了晏青的不对劲,“她确然是极美的,可你这是一眼情动?”
“非也!”这问题一下子惊醒了晏青,他眉头紧蹙,果决地反驳李太白的说法。
“随你心去吧。”李太白摇了摇头,喝下一碗酒。
“你没事吧?”瑞德在晏青耳边问,此时晏青正无意识地紧紧握住瑞德的手,骨骼肌肉挤在一起,痛得他想叫出来,却没法从晏青手掌的桎梏下抽出自己的手。
“我……”晏青说不出话来,两道强烈的念头横冲直撞,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但看着瑞德的吃痛的表情,放松了手,瑞德反而把手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晏青猛地站起来,拉起瑞德向外冲去。
“季叠?”李太白喊他时已经只能看见晏青的衣角了。
“我走了,不必再找我。”
晏青留下一句话,缩地成寸直接回到府上,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瑞德拍他房门无果,只能作罢,时不时去晏青的房间外瞧瞧,确认他还活着。
就这么等待了一天一夜后,晏青从房中走出,直入瑞德的房间,声音又恢复了温和,“瑞德,我想带你回我的洞府,你看看要收拾什么东西,让碧云为你打点。”
瑞德迟疑了一瞬,回答:“我没有什么随身物,你还好吗?”长安城中繁华,但瑞德知道自己不过是这个时空中的一个过客,没有什么令他留恋的事物,一切全看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