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知道该如何生活和带大孩子,”巴特说,“就像哺乳动物大多又雌性单独抚养孩子一样,她很好。”

“巴特的母亲在十年前因为乳腺癌去世。”瑞德给大家补充了一条信息。

“妈妈也很好,你杀了她!”路易斯冲他吼,接着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出房间,还一把甩上门,jj和罗西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追了上去。

罗西走过去,“你见到他了,作为交换”

“我告诉你模仿者的名字。”巴特自己接上,“我只把事情告诉过一个人,他说他的名字叫艾伦·弗里曼。”

“他在一个月前来见过你。”瑞德准确地记起登记簿上的信息。

加西亚立刻着手查找。

“为什么是他?”罗西眯了眯眼,“他的艺术天赋引起了你的共鸣吗?”

巴特弓着背,捏紧了手,突然又像了结了什么一样,放松了肌肉,摊在椅背上,“他挖出了一具我埋在戈林山的作品,他没有报警,而是来找我了。”

离开州立监狱时,加西亚已经把这位艾伦·弗里曼的生平翻了个底朝天。

“艺术生,二十二岁,之前阿尔丹艺术与音乐学院上学,半路因违反校规被退学。他在网络上挂了一些自己的作品,但没什么人看好。”加西亚说,“经济状况很糟糕,他的学费都是他的姐姐和姐夫付的,不过半年前他的姐姐因为车祸去世,姐夫认为他在艺术上没有前途,没有继续为他支付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