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衣物需要带走,罗西探员?”安德森从衣帽间里探出脑袋。
“哦,挂在左上方衣柜里的那几套西装,谢谢,”罗西说,“我去找个行李袋,稍等。”
安德森点点头,目送罗西拄着拐杖走进二层走廊镜头的储物间,转身拉开了衣帽间左上方的衣柜,他的眼睛睁圆了一瞬间,并在心中设想自己退休以后也去做一个小说作家的可能性。
不过现下需要他烦恼的问题仍是,罗西只出去住几周,应该用不上把衣柜里二十几件工作用黑西装全部带上?
他最终只从衣架上取下了五套西装,叠放在手臂上,走出衣帽间想要询问衣物主人的意见,“罗西探员,带五套西装够用吗?”
没有人回答他。
“罗西?”
安德森抱着西装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房间门开着,但还没等到他伸手推开门,脚下和四周墙面突如起来的震动让他下意识地卧倒抱头。
剧烈震动只有一瞬间,不像是地震,安德森在确认震动的余波也停止了之后,紧张地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落在脸上的墙灰,快步进到储物室,在罗西吃痛的咳嗽声中看见了一片狼藉的地面,满地工艺品和未知的木制品碎片被震落的白灰覆盖。
罗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着墙,而他的对面同样倒着一个身着灰色斗篷的男人,男人正被一根发着光的柱子压住,痛苦地表情狰狞。